第一百二十九章：水榭听香 (5 / 7)
        如此眼光，怎能脱得开无法的神识？

        无法再度后退，面色惨白，神识波动摇曳，胸腹之中再起惆怅。

        精血翻涌，在剧痛的牵引之下几欲夺口喷出，奈何先天圣体太过玄奇，又如何能任凭那仙躯之本，心头精血随意流散？

        唯有无边的苦闷无从消解，挤压在胸膛，又冲击过肺腑，阻塞了喉头。

        无法深吸一口微带香气的夜风，强定了心神，抱拳道：“唐突冒犯，还请恕罪。”

        赫连银菱万福还礼，而后看着自己的父亲，等待下文。

        无法返身落座，怔怔不言。

        赫连无忌却已猜出了大概，心道：“想来他的挚爱定与银银生就了一般模样，而今更已死去，是以才会陡见一面便神为之乱，意为之癫。”

        对赫连银菱道：“你且退下吧。”

        赫连银菱行礼退去，只是临走之时，深深的看了无法一眼，且那眼中的陌生已然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稠的哀伤。

        无法早已收回了神识，失神孤坐，却未曾发现她的眼光，任凭赫连无忌在耳旁道：“此夜该当痛饮三百杯。”

        无法举杯同饮，无声感伤。

        酒尽又启坛，空坛叠若山。

        赫连无忌的酒量端地不小，竟能与无法对饮十数坛而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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