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疯狂过后 (2 / 3)
        那么，她究竟在干什么呢？送上的是自己，得到的却是全部的不确定……

        她在做什么……

        她咽了咽唾沫，艰涩地开口：“霍尔辛医生……”

        “还敢提他的名字！”他低吼着打断她，漆黑的眸是那样暴戾的气息。

        “他可能会答应给阿婧医治。”她垂了眸，“那样，就会多一分希望……”

        “谁的希望？”他冷沉的眸眯起，“是唐毓婧康复来的希望？还是你自由，离开我的希望？”

        唐毓姝一怔了怔，声音艰涩：“不可以……两个都有吗？”

        “不可以。”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顿，瞳孔微缩，“你没有自由。唐毓姝，你是我的。”程彦羲宛如修罗煞神一般宣告这唐毓姝的归属权。

        不管怎么样，他程彦羲就算是绑，也要把他唐毓姝绑在自己身边，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做鬼，唐毓姝也必须在自己身边。

        睁开眼睛，屋里一片狼藉，地面上，是所有瓷器的碎片。程佳佳坐在地上，拿着剪刀一点一点地把衣服剪开，再剪碎。她的脸上表情那样木然，雕刻一般，不时地，又吃吃地笑起来。

        “哈哈……你这个无能的女人，连一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你连这个女人都比不过，怎么能跟唐毓婧比，哈哈哈……”尖利的声音刺穿耳膜，程佳佳拿着剪刀的手在颤抖，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忽地，一个人影从镜中蹿出，大笑：“程佳佳，你这个孬种！你以为家里有钱你就能抹灭你是没人要的事实吗！……哈哈哈，你就是丑鸭，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你连这个女人都比不上，你还要打败她？你拿什么打败？……”

        “……我会打败她，我一定会打败她！”她朝着镜中的人影大吼起来，眼神已近乎崩溃。

        “……你凭什么打败她？你忘记了，从到大，程彦羲总死会更多喜欢唐毓姝和唐毓婧一些，真是笑话，哈哈……”

        “住嘴！住嘴！”她冲到镜面前，那张脸却更为狰狞扭曲，“我就是不住嘴，我的是事实……你是个贱货！你这么脏，还要喜欢别人，真是笑话！程彦羲宁可要唐毓姝，都不会要你！……”

        “哗”地一声，她的手重重地砸向了镜，顿时，鲜血迸射，镜碎了一地，那张脸都随之毁灭，程佳佳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毁灭，毁灭是最好的东西，毁灭别人，就可以让自己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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