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回忆02 (2 / 3)
        可惜某人纹丝不动，一只手甚至凑到了秦川的脸边，摆正了秦川的脸：“乖。看着我。”

        “啧。”脸上温热的触感传来，秦川昂头，侧过微红的脸：“不看不看。拜托，别把我当女生好么，虽然在你面前我出柜了承认自己是gay，但我才不是……”

        “我知道。”杨殊打断秦川的话：“我没有把你当女生，我喜欢的是你，无关你是男是女是gay或不是。”

        秦川一愣，抬头看向温柔的眸。

        面前，墨色中，似乎闪着微光。

        “虽然对于爱情，我一窍不通，但对于自己，我很了解。”

        腰间的大手收紧，秦川呆呆地看着额头贴上他的杨殊。

        “其实很的时候，我就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有想过要漂亮、温柔、聪明、可爱，就像妈妈一样的完美的女性……”到这里，杨殊顿住了。

        秦川垂眸，推了推腰间的胳膊，赌气道：“抱歉，这些我都不是，而且我也不是女……”

        “川川。”杨殊再次打断秦川的话：“我过喜欢你无关这些。”

        杨殊亲了亲藏在刘海下微显的眉骨，缓缓道：“可能当时我有些恋母，毕竟很就和妈妈一起来到了美国。不过之后，我才知道妈妈和爸爸的感情早已经貌合神离了。”

        肩膀和脖颈处传来微痒的感觉，是杨殊靠了上来。

        秦川一愣，不明白杨殊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些：“抱歉，我……”

        “嘘，听我完。”杨殊平静地诉着：“其实在我和我哥之前，还有一个姐姐的。只是，并没能出生。爷爷的思想传统，重男轻女，当时B超检测性别还没有被禁止，在得知妈妈那一胎是女儿时，爸爸和妈妈产生了分歧。虽然之后以流产解决，但两人之间，从此也有了隔阂，即使之后我哥和我相继出生，也没能缓解两人的关系。他们不算自由恋爱，结婚也是因为联姻。所以当我懂事的时候，我的想法就变了。可能也是从那时起，我就很少去想感情这方面的事情，甚至认为即使一个人，与学术终老也未尝不可。”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秦川揪住杨殊后背的衣襟。

        “川川，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杨殊轻轻道：“虽然感情上我没有经验，但我向来相信自己的感觉。感觉真的很奇怪，知道么川川，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在物理学报的公告栏里，只是当时并没有报道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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