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沈氏秘闻 (2 / 4)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照实便可。”

        白凌波目光飘向远方，她自然不会，自己这么多年来花费了多少心思，听到了多少沈牧的传言。

        诚然，初时她只是单纯对沈牧感兴趣，待到了后来，听了他越来越多的传故事，白凌波对他，和他背后的家族，都有了一种无法理解的狂热。

        胡青她是陷进人们对沈牧无边的美好夸赞中去了，只有她知道，自己不过是想实现一个美梦罢了。

        而任何一个梦，没有钱，就不可能实现。

        方俊迟疑片刻，轻轻点头算是承认。

        “确有其事，不过这事我只听公略微提起过，其中内情并不清楚。”

        白凌波追问，“那时沈牧可在北境？”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家公常年在外，遍行九州，几乎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且行踪向来不定。而且，公师承武学大家，只要他想，便是贴身护卫都难以跟得上他。”

        方俊摇了摇头，面有愧色。

        “我父二人虽是公带到上京的，但真起来，也不过是南楼极普通的下人，就是在家中也不常能见到公。后来机缘巧合才随公进京，春熙楼落成后我便一直留在上京，着实不知这些事情。”

        “原来如此。”

        白凌波点了点头，又问，“你刚才的南楼，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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