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昔日师侄变师叔（2） (1 / 4)
        出了御书房，齐卿钰一路走在前面，曲当歌三步两回头跟在他身后，蓦然，齐卿钰停下脚步，曲当歌一个措手不及撞了上去，坚挺的后背硬生生撞在鼻上，曲当歌眼眶一酸，是真的疼！

        “你师傅人呢？”齐卿钰头也不回地问。

        曲当歌道：“家师云游四海，居无定所，偶尔传书信回来。”

        编吧，使劲儿编。

        南山院尚在的时候阮启的确喜欢到处玩浪，这个理由容不得齐卿钰不信。

        “他成家了吗？”

        曲当歌想了想，答道：“虽未成家，桃花却满天下。”

        “他过得，倒是滋润。”齐卿钰转过身看向捂着鼻的姑娘，“今日的你和那日在战场上，不太一样。”

        “毕竟是女，战场上不得松懈一分一毫，因为那是命。而平日生活中，总归需要像个女孩，不然怎么嫁的出去？”曲当歌老老实实地告诉他。

        齐卿钰神色不明，只是静静望着她，许久才道：“所以，她战场上……也是像个将军吧。”

        曲当歌怔然，阮清言在战场上像不像一个将军？兴许这是云齐百姓众所周知的，可当齐卿钰提出这个问题时，曲当歌才仔细回想她生前，到底像不像个将军？

        “不知，我没见过。”

        “罢了，你和她终归不一样。”齐卿钰转身离开。

        曲当歌腹诽，放屁！老娘跟她是同一个人！

        走了许久，烈日当空，曲当歌晨里穿得多了，此时就有些热，于是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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