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和平相处 (4 / 4)
        但是我怎么也没法把她和我梦中那个不声不响，蜗居公寓，放血饲虫的蛊灵联系到一处去。

        这样复杂而矛盾的故事，根本不会在一个人的身上出现。

        她是怎么做到的？

        沈初冬看着我，我确定她是在看着我。

        她的眼神仿佛洞悉一切，又仿佛视若无睹。毫不在意。

        “你该离开了。”她动了动唇，对我到。

        “离开？我该去哪里？”我问她，嘴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啾鸣。

        可她竟然听懂了。或者她猜到了我要什么。

        “你出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你得到的也足够多了，甚至包括很多你根本不配得到，看一眼都是亵渎的东西。初冬，我警告你，不要再回来了，这个世界，这些人，因为你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从此以后，他们与你无关。”

        我摇头，怒视着她。“我根本听不明白你在什么。到底，我们就是这个人，你知道的多，可我现在知道的也不少，之前在这段日里，我和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我们就不能和平共处吗？”

        她坚定而绝不妥协地注视着我。

        “不可能的。我们两个根本不存在和平相处这种假设，从前不成立，以后也不会发生。你已经占用了我很多时间，我知道这些事对你来都很难，也很陌生。不管如何，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但是之后的日，你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她完，轻轻拉起杜孟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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