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视死如归
        江衡宝眼珠一转，一摇头：“我江衡宝从踏上江湖的第一天开始就从来没有想过回头，我不会忏悔，更不会回头，因为我回不去了。我一生罪恶深重，我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你老不死的这些话只能哄骗那些没有江湖经验阅历，刚刚涉世未深的人。对我与我兄弟江汉城两个人来就是对牛乱琴，你们与我们就是天生的死敌。江汉城不要相信这老东西，老不死的话，你的拳头输给了他，兵器不一定会输给他。拿出兵器杀了这老不死的，我们哥俩才有生存的希望。江汉城你已经跟着我杀过不少人了，你今天不拼杀了他，跟着他走，不死也会是在黑暗的牢房中度过余生，那将是生不如死。江湖上有句俗话得好：警察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我俩兄弟没得选择了，只有江湖这条路走到黑，走到死了。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浪回头金不换那些都是哄人的。当你真正走进监狱后，你就会后悔莫及，监狱进去容易出来比登天还难。你才二十出头，在监狱中过一生，那将是无穷无尽的痛苦，我是绝不去的，你也不能去。”

        随着他口中的去字出口，他迅速抓起铁棍，一棍狠狠地扫向了老头的双脚。

        老头似乎早知道他有这招一般，双脚往上轻轻一跳，跟着又落下，左脚踩着他的铁棍，右脚踢向他的下巴。

        江衡宝头一侧，但慢了那么一点，老头的脚真是太快，快得有点匪夷所思。江衡宝的头才侧还没有到位，他勾起的脚尖就已经踢中了江衡宝的下巴了。

        下巴中脚的江衡宝头朝后使劲一仰，双手一摊，四脚朝天地躺下了。

        老头跟上去一脚踩着江衡宝的胸口冷冷冰冰地：“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却是真正的死不改悔，天生的坏种。”

        江衡宝双手使劲朝上托着老头踩着自己的脚哈哈笑道：“没有人可以改变我，我也不想改变，我的信条就是我杀别人，别人也可杀我。江汉城快来动手，杀了他，我抱着他的脚你趁机来杀了他，我死之后，你就接任帮主，好好在边境干一翻，你可以……”

        江衡宝的话还没有完，还才到此，老头的脚一用力，江衡宝张嘴大叫了一声“啊”就口中朝外直喷污物了。

        老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江衡宝一边摇头，一边：“我会把你的五脏六腑全踩出来，你如果觉得难受就摆头，我看你摆头就松脚。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在黑松林看到是谁杀了黄家贵，我保证不要你的命。”完他踩着江衡宝的脚又用了一点力，在张嘴狂吐的江衡宝摆头了，老头抬起了脚。

        江衡宝猛喘了几口气，喉结处重重地动了三下才：“我根本不认识黄家贵，我怎么知道是谁杀了他？你这不是逼我吗？”

        老头一摇头：“你认识黄家贵，我已经查得清清楚楚，我给你提示一下。黄家贵查到你与黎氏集团的人在黑松林的黑湖边交易女人，他当时只有一个人。他是待你与你的同伴走开后，去逮捕黎氏集团的那两个人，黎氏集团的人突然拒捕朝他发起了突袭。黄家贵与两个黎氏集团的人展开了搏斗，这两个人自知打不过黄家贵就发声邀你帮忙。你听到了这两个人的救求声，你悄悄地潜回去，你到时，黄家贵已将那两个人打倒正准锁他俩。这时有人在他身后放了飞刀，黄家贵后脑中刀死了。暗杀黄家贵的人杀了黄家贵后，又杀了黎氏集团的两个人，并且将所有女人也杀了。你当时看到了这一幕，也正是你看到了这一幕，你害怕了，所以你后来不再与黎氏集团的人交易贩卖女人了。你很明智，你当时躲着没动，否则你也死了，告诉我杀黄家贵的这个人是谁他有多高多大年龄？长什么样？你清楚了这事，我保证你不会死。”

        江衡宝一双眼珠转了转一摇头：“是有这么回事，但我没有看清楚那人，我只见一个人打着一把伞从空中走来，一道刀光一闪，正要铐人的那个人就倒了。跟着打伞的人掏出一把无声手枪把黎氏集团的两人与女人全打死了，又将他们个个提着扔进了黑湖里。他蒙着面，又始终打着一把伞，他来来回回地一只手提人去扔。我不想惹火烧身，趁他提人去扔时悄无声息地跑了，我就只知道这些，信不信由你。”

        老头一点头：“我信你，你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他大概有多高？胖还是瘦？你应该看清楚了，告诉我，我绝对饶你一命，为你在材料中记上这一功。”完他对着江衡宝嘴直努，示意江衡宝回答他。

        江衡宝嘿嘿嘿地笑了三声才回他：“我估计不了，他戴着面具，又穿着一件特大的长袍，谁知道他是瘦，还是胖呢？身高与你差不多，估计还要好像高那么一点，你俩没有站在一起，我也不准。不过他挺力大，一手提一个人就好像提壶酒那么轻松，他轻轻地一扔，他手中的人就飞湖中了。就这样我真不准，我当时真是害怕被他发现了，他有枪，又有刀，气力也那么大，被他发现我就死定了。所以我看着他提了三个人扔了，趁他提第四个人走向湖边时，我悄悄地走了。”完这些他对着老头又一边嘿嘿嘿地直笑，一边双肩连耸了，他这德性完全是一幅不怕死，视死如归，玩世不恭的样。

        老头待他笑了好几声，一摇头：“江衡宝，你的胆量超群，身手也极好，如果你走正道，凭你的本事也可以混个丰衣足食，可惜你走上了歪门斜道。你前面讲的是真话，后面讲的是假话了，凭你的脑，胆量，你不可能悄悄地溜走。你当时根本没有走，你就躲在一棵大松树下看，你当时的心态是什么无人知道。不过你肯定有你的目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你是看着那人扔下了所有的人，并看着他把黄家贵拖到湖边去解割，剖尸，你才走的。你躲过的那棵松树上留有你的手印，你练过铁沙掌，只是没有炼成而已，但你的手印还留在树杆上有那么深。我在那周围搜索过，找到了那棵树，所以来调查你。江汉城来投靠你，也是为了查黄家贵的死是不是你干，因为他是黄家贵的干儿，他要为黄家贵报仇。江汉城与你分开后，他没有去当兵，他被黄家贵送进了警校学习，后来因为他太鲁莽，我认为他不适合干侦查员就开除了他。我把一切真相坦诚地告诉你，就是希望你也对我讲真话，我真想留你一命，关键就看你自己了。你刚才同我讲的这些含糊不清，没有一点意义，价值，我根本无法为你写立功材料。你即没有清楚凶手的身高，也没有他究竟是胖还是瘦，你这就是忽悠我，耍我了。了这么久纯粹是浪费口水，在消耗时间，没有半点实质性的价值。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想不想协助我，想不想立功？想不想留下自已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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