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突如其来的谈判 (2 / 3)
        灰衣老头一边着，一边拴好腰带，而后自顾自的叫道：“不服老不行啊，想当年，年轻有活力，老能迎风尿三丈，现如今啊，顺风还尿湿了裤。”

        一语完，这灰衣老头从摊位下翻出一张凳，一屁股坐下之后继续道：“岁月催人老，平常在家耍几招刀枪，这浑身骨头都疼的‘吱吱’响。老没你命好，生了俩儿全死在了战场上，如今孤家寡人一个，连个话的人都没有。”

        “你家五个儿一闺女，女兴旺。我老姚啊，你这老东西就别总是跑到我这里瞎抱怨，老听着就腻味。”话语至此，那灰衣老者总算是抬起了头，瞧见摊位上有人，他对着来俊臣，脱口而出就是道：“好俊俏的白脸。”

        来俊臣脸色发青，对这老头相当无语。

        灰衣老头感觉自己失了言，而后尴尬一笑，指着摊位上的众多糖人道：“随便挑，随便捡，捡两个我送你，全当给你赔罪。”

        话语完，这灰衣老头就不再搭理来俊臣，他扭头继续向那糖人老头道：“先前到哪了？哦，我想你来了，到你家六娃不见了踪影。找着了吗？”

        “还没。”糖人老头叼着旱烟，吐了口烟雾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都半截身入土的人了，瞎操什么心。你家六娃长得漂亮，你这老不死的东西，当年非要因为一句承诺，逼着你家娃嫁给那个痨病鬼当童养媳。你瞧瞧，现在好了吧，死了丈夫，守寡好些年了。”

        话语到这里，这灰衣老头夺过烟杆，狠劲砸吧两口之后，继续数落着糖人老头：“早死早解脱，死了对谁都好。可偏偏你这老东西，还不让你家六娃改嫁，你是咋想的？难不成，非要你家闺女守一辈寡不成？你这当爹的心，咋就这么狠呢？”

        糖人老头一巴掌拍在摊位上，脸上动了怒色，夺过旱烟杆之后，冲着灰衣老头叫道：“你给老闭嘴，你若再敢张扬我的家事，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灰衣老头吐出一口浓烟，有点畏惧的怯生抱怨道：“就你家那点破事，全村谁不知道？不讲理的玩意儿，只许你隔三差五的来我这抱怨家长里短，现在还不许我了。呸，不就不。火气这么大，早晚得气死你自己。”

        听着这俩老头之间的言语，来俊臣心里发虚，拉着丫头就要走。

        灰衣老头明显就是个话痨，无亲无故，孤家寡人一个，难免是给憋坏了。

        瞧见来俊臣要走，那灰衣老头连忙叫道：“别走啊，那白脸。你还没选糖人呢，我多送你几个都行，陪我聊会儿天。”

        “他可不缺钱，用不着你送。”被称作老姚的糖人老头‘嘿嘿’一下，然后扬声在后面阴阳怪气的喊道：“是不是啊，来俊臣来大人。”

        话语都到了这个份上，都直接指名道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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