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跳楼的姿势 (3 / 4)
        我睁开眼：“干嘛啊，我闭上眼想回去啊。”

        “别无谓挣扎了，我看你今天还要再呆很长时间才能回去的，”他打量我一番。

        我好奇：“啊咧，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而不语。阳光从云层中露出来，照在了他的身上，他身体倾在栏杆上，嘴角上扬，俯视楼下。阳光斜射，照着我们的右脸。

        我也趴在了栏杆上，看着下面的景色。

        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十来层的天台上，楼下是错综复杂的道路网，大大小小的汽车、火车飞速移动。

        但是没有声音。我们站在这么高，吹着风，看着远方，好像与世界隔离一般。

        ——这或许正是我内心所向往的样子。远离人间尘嚣，柳絮飘，执子之手逍遥。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我醒了。外面已经下开小雨，我就是被这雨弄醒的。草地上湿漉漉的，我的背上全是水，我昏昏沉沉地爬起来，在我昏死过去的这段时间里，我被那人拖到了这片荒无人烟的草丛里来。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回想刚刚似幻似真的穿梭。

        或许，那真的是穿梭？

        分子、原子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名词，倘使是梦，怎么可能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倘使是梦，怎么会梦到这么大的脑洞。

        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我缩成一团。就像是梦里的那阵风一样，寒冷、神秘、琢磨不透，似乎就是我在同一个地方感受到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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