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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守楼人 (2 / 2)
“老先生,您别这么看着我啊,是我们不对,我们也被这里的盛名吸引而来的,要不您开下门,让我们出去?”我继续努力着,不过想想也没什么用,这时妻还是站在那里,还是直直地看着老人。我叹了口气,看来打诨不管用:“要不这样,老先生,我报警,让警察带我吗出去,教育下我们,给您消消气,的确是我们不对,您看这样行不?”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老人终于从我身上挪开了目光,竟然拿起了手边的茶,然后喝了一口,接着他又朝着我们看了两眼,这次,他的目光终于在妻身上聚集了一会,我感到妻一怔,她虽然没动,可我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老人的目光闪过,她却一点都没放松。
又过了一会,这局面就这么僵着,老人没话,他又开始看着我,我都被看的有点毛了,实在没辙也不能这样干耗着,我嘴里了一声:“老人家,我给您添点水吧,您慢慢想,该怎么处置我们,我们都愿意受着。”一边就朝着他快步走了过去,我尽量露着笑容,我估计有着浓浓的尴尬,不过我的碎步自认为走的还是蛮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加点分。
这时妻的声音传来:“别过去,回来!”我奇怪地回头看看妻,她脸上一脸严肃,我心里想着,这的确是我们不对啊,倒杯茶赔个礼还是应该的嘛,怎么不能去了?也没多想,就过去了。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这位老先生倒满了一杯。我感到妻此时无比紧张,她好像也想过来,可却一步都没有向前走。茶满了,我笑嘻嘻地:“老人家,您喝茶,慢慢喝,慢慢想。”
老人没喝茶,他只是盯着我看。我想他既然没拒绝我倒茶,那我就在茶几的另一边坐下了,脸上的笑容自然不能少,一边还笑着:“您喝,我再给您倒。”
又过了一会,老人还是看着我,我感觉我的脸都快笑的僵了,而妻还是站在那里,脸上挂着的已经从紧张到了焦急,而那老人却什么都没变,只是看着我。终于他动了,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忽然哈哈大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只能陪着他笑,而远处的妻终于动了,她连忙来到我的身边,却一点也没笑,只是紧紧盯着老人。老人笑了有一会,终于止住了,我也总算可以不笑了,我想他该话了,连忙作出一副侧耳聆听的样,的确,他话了:“你,姓李?”
显然,我和妻都愣住了,他怎么知道我姓李?我很有名?我的思维急转,如果有人知道我姓李,无非就是认识我,可这老人基本不大可能认识我,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肯定不会知道我姓李,可这情况在去了舟山后,却有了另一个解释,也就是,他的确认识我,却不是认识我这个人,而是认识另一个人,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曾出现在一副画里的人人。
“你认识他?”我只能这么问,因为他不会认识我,那么他就应该是认识他了,我算了下这个老人的年龄,如果他比我们看到的更老一些,或许有可能。
“不,我见过他的画像。”老人回答,这回答让我又是一惊,难道他也有那幅画?如果那人真的是我太爷,那么就太神奇了,我太爷难道是模特?这么多人物画流传在世间?超模?
老人看出了我的疑惑,没等我想好该怎么问,他直接道:“画不是我的,是这藏书楼里流传下来的,因为一个故事,所以留了画。”老人我,终于拿起了我给他倒得茶,喝了几口,又放回了桌上,他有故事,我想听故事,如果故事是关于画中人的,那么我们真的是来对地方了,我连忙为他再倒上茶,他这时却看了眼妻,笑笑道:“你也坐吧,放心,我不会伤害他。”妻听到这才整个人放松,她也朝着老人笑笑,笑的有些尴尬,我连忙搬过来一张椅,劝妻坐下,我两的共识是听故事一定要舒服,妻坐下,我们都看着老人,坐等故事,老人不再看我们,而是在那里回忆了一阵,然后,才悠悠地开始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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