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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薇拉塌着肩干笑，“夜神教认为是我毁了他们的分部，已经满**缉我了。”

        “你和那个人签下盟约了？”路尘强忍着笑意问。

        艾薇拉苦着脸点了点头，这下路尘没忍住笑出了声，乐得他伏到桌上轻轻捶了两下桌，把眼泪都笑了出来。路尘是真的第一次听这种事，而且还这么蠢，要是个人类在梦里被忽悠签下盟约就算了，可精灵是可以在梦境中保持清醒的种族，曾有一句戏言“精灵是一种靠做梦打发时间的无聊生物”。

        女孩瞥了路尘一眼后继续淡定缓慢地夹菜，扒饭。

        “谁会想到这样啊，当时在梦里迷迷糊糊的，神经又特别紧张就满口答应了，早知如此我就不答应了，我又不是跑不掉。”艾薇拉扯着一张羞红的脸提高了音量，看路尘还在笑，她没忍住伸出手往路尘脑袋上糊了一巴掌，“别笑了，赶紧完事，你根本不知道这几年我到底是怎么过的，这丫头片还是个哑巴，那张脸天天给人好看，我还得带着她东躲西藏，吃顿饭都得绷着神经，那个人只告诉我你长什么样、有多么混蛋、你在风原附近出没，以及少量能让你主动找上门的法，我真是受够这种日了。”

        路尘收起笑意坐直身，一看到艾薇拉涨红的脸上满是羞愧的表情又没忍住，他尽力去忍住笑意，抿着嘴，腹的抽动让整个身都抖了起来，最后他只能摆手，“让我缓缓，我很久没这么笑了，让我发泄一下。”

        “砸死你个王八蛋！”艾薇拉抓起木碗低声骂道，不过她只是做了样，没真把木碗往路尘脸上砸。

        路尘清了清嗓，喝了两口酒，做了个深呼吸，“好了，我没事了，噗……”

        “简直就是耻辱，一生的污点。”艾薇拉捂脸。

        “好吧好吧，盟约吧。”路尘轻轻地揉着紧绷的腹。

        “把这孩带给你……还有……还有……”艾薇拉支吾了起来。

        “还有？”

        “……给你当肉便器。”艾薇拉低着头用轻细的声音，视角不知该落在何处。

        “……”路尘面无表情地眨巴了两下眼睛，“肉便器是什么？”这对路尘来是个新鲜的词汇，混了这么多年他也没接触过这个词，他想或许是下人或仆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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