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老狐狸的又一次算计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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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老狐狸的又一次算计19
        “去位五六路吃,入位三七路进,去位四九路接,平位三八路压。天任星土掩,天芮星土收,天心星金钝,天辅星木开。”

        贤王坐于宴会中央的巨形蟠桃石雕的弧形叶柄上从容淡然,镇定自若,优雅娴然地道。无数青翠的桃叶带着尖利的锋芒,一股股,一片片地向贤王与北幽摄政王扫去。贤王的玄色云纹团花锦缎袍上满是细细密密破裂的口。他半面青色面具外棱角分明的脸上也出现了浅浅的划痕,有几处隐隐带着血丝。

        整个品桃宴,只有刘紫月所在之位风平浪静。静处看乱处,刘紫月看着越来越凌厉的乱叶成团结队地扫向贤王,心紧紧地揪了起来。她的心仿佛浮游在漫无边际的焦虑与不安中,随着排山倒海,惊天动地的鼓声起落浮沉。

        桃花阵阵中风起云涌。呼啸的烈风像镰刀一般成片成片地收割着桃树上的叶,连着细枝末节一起。乱叶成势,碎石成器,成群结队地裹夹在呼啸着的烈风中,攻击着贤王与北幽摄政王。鼓声震天憾地地响着,气势磅礴。千倾桃林中一棵棵桃树的根部发着能撕裂神经一般的断裂之声。

        贤王娴然雅坐,泰然自若,嘴噙淡笑地继续他的破阵之路,下达着一个个另人不可思议的指令。相对于贤王的从容淡然,自信肆意,北幽摄政王则更显狼狈。渐显锋芒的利叶与残枝败叶总是先打着他再打向贤王。本是十成十的力道,经他人肉阻挡再飞到贤王处就弱成三分。浑身是伤的北幽摄政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成为了贤王的破阵之引。

        北幽摄政王尝试着更换几回座位,但是结果是仍旧如是。北幽摄政王看着身着玄衣,优然雅坐,嘴角衔着淡然闲适雅笑的贤王,气得肺都快要炸了。这个恶劣腹黑的家伙,他能用脚趾头保证,这一定与贤王脱不了干系。北幽摄政王气归气,但是却心惊于贤王的推演掌阵之能。虽他也与其他人一样,不太赞同贤王这种乱八七糟的破阵之法,但是单从贤王在他人布设的阵中却仍旧能通过他精确的演算,快速地将不同方位的自己置于阵中做阵引,就能看出贤王对阵法的掌控推演能力。

        咔嚓嚓,无数的桃树根劲断裂之声响起。无数的桃树剧烈地摇晃,仿佛它们随时都要破土朝他飞撞而来。震天憾地的鼓声麻木地摧毁着北幽摄政王的神经。北幽摄政王头皮阵阵发麻,感觉浑身都在疼。在贤王再一次念出一连窜破阵指令后,北幽摄政王捂着被碎石击伤的胸口瘸瘸拐拐地快步离开。

        对于史书中记载的桃花庵中桃花阵的威力,北幽摄政王是清楚的。此阵威力巨大,若完全开启能飞叶成箭,飞石成器,飞树成兵。一旦开启哪怕只是地触动阵法,除非破阵,否则必见血光才能封阵。前几日他只是触动了一部份阵法,结果因为解阵不得法而遭到阵法的反噬。不但自己受了伤,他带来的暗卫与侍卫伤亡大半。

        贤王到底年轻了些,对于桃花庵桃花阵旧时传闻知之甚少,不知道这桃花阵的厉害。百年来多少四国有名的破阵大家都折在这阵中,以至于后来大家都学乖了,若没有全然的把握,的试阵不行便收,再没有人敢像贤王这般不管不顾地全盘触动大阵。飞叶已成箭,飞石已成器,听着无数让人心惊肉跳的断裂之声,想来离飞树成兵不远。

        贤王这又是棋盘星位又是八卦五行的自以为是的所谓破阵之法,在北幽摄政王看来贤王之举比之初学阵法的懵懂孩提来都不如。以棋盘星位推演八卦五行的破阵方位,又以八卦五行的方位推演棋局的下棋方位,以下棋之法破阵,以破阵之法下棋,贤王这是在下棋呢还是在破阵,乱七八糟。北幽摄政王对于贤王不知所谓的破阵之法表示完全不能理解。

        北幽摄政王离去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贤王。北幽摄政王不懂贤王明明有惊人的掌阵与演算之能,却偏偏行此如此儿戏之事。贤王年轻得让人忌妒,实力深厚,能力出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贤王锋芒太露,又太自傲自大了些。北幽摄政王相信若是再给他几年磨砺的机会或者有个像样的长辈在他身边提点,或许四国将不再是四国,贤王也不再是贤王。可惜了,东华国贤王。

        桃花庵千倾桃林之外的观景凉亭站着许多的人。品桃宴上相继离开的众人在这里齐娶,远处墙头上数十个探头探脑的鬼影,北幽摄政王不用想都知道是桃花庵的姑们。北幽摄政王一瘸一拐地来到观景凉亭时,西华国国师捋须笑道:“料想你也该出来了,疑,这是怎么了?”

        当北幽摄政王走近进,借着昏弱的烛火,西华国国师才看清北幽摄政王的样,整一个惨字了得。他浑身狼狈不堪,从头到脚的脏乱,头上,身上满积着尘灰与污泥。他零乱披散的头发,以及肩上都挂着连着细枝没节的绿叶。他身上的衣服除了看不清颜色的脏乱外,还挂满了深深浅浅的划痕,有些划痕带着血。北幽摄政王的脸,更是鼻青脸肿没一块完好。脸上满是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横纵割伤,用惨不忍睹都不足以形容。

        “别提了,被人当阵引挡灾了。”北幽摄政王简单地将阵中之事了一遍,长长地吐了口浊气。

        南疆大皇笑了起来,因为笑的弧度过大狠狠地扯了一下脸上与嘴角的伤。他痛呼了一声后,扶着脸上的绷带,瘪着嘴减扯动的弧度,含糊道:“贤王狡诈,摄政王早该同我们一道出来。贤王太自以为是了些,虽然有些本事,可又是阵又是棋的一通糊为,正好咱们都省事了。”

        三国使臣用着晦暗不明的眸光交相对望,彼此都看懂了各自眸间的神色。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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