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过往 (2 / 6)
        不知道为什么，柳欣妍忽然心疼，这是一种同命相惜的心疼，因为前一世的她自己，也曾经为了站稳脚跟杀伐果断，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和罪恶。

        这个人的嗜血本性，和曾经的自己多么像。

        “杀人如麻，饮血为生，以夺人性命为快乐的人？”柳欣妍看着程文轩的眼睛，反问。

        程文轩没有开口话，只是盯着柳欣妍的眼睛。

        那双眼睛没有他想象中的任何感情，没有如同曾经的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幼弟靳倾那种深深的恐惧，没有因为他嗜血而产生的厌恶，没有祖父眼中因为自己庶出身份而产生的不在意，柳欣妍的双眼，仍旧平静如水。

        然后，他就听见柳欣妍：“不会的。”

        不会的，只是简简单单三个字。

        程文轩心中担忧的，哪里是自己会变回去那样的人，他担忧的是柳欣妍对于他那段那样的过往，会是如何的反应。

        他知道自己不会真的变回从前的样，因为心中已经有了牵挂，如今的他连寒毒都在配合白药去化解，怎么还会像是从前那样，将性命看做儿戏？

        所以柳欣妍的回答不重要，重要的程文轩看到的那样坚定而平静的眼神。

        两个人话到这里，忽然门口有了动静，柳欣妍心中机警，提了匕首出门，结果是白药鬼鬼祟祟钻了进来。

        “欣妍。”

        柳欣妍收了匕首，老大不客气问他：“让你好好在医馆别过来，怎么又溜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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