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事情正在起变化 (2 / 3)
        “我还有老婆孩，还有那些诱人的金丝雀！我的大房！我的游艇！我的按揭！”

        绝不能陷入靠着失业救济金在破败的公租房里透过破损的窗户数树叶度过下半生！绝不！”想到可怕的未来，恶狠狠的詹姆斯做出了决定。

        “只有这样了！”他咬牙到“通知核电站，准备自己消化一部分电能，不能少于他们份额的12%，上承担不了了，通知所有能连接上的电厂，他们必须再削减10%的载荷！”

        “核电站参加调峰？时间根本来不及啊，反应堆会熔毁，核泄漏啊！”助手惊异的转过脸来。

        “快去！”詹姆斯吼了出来“让他们电解河水、海水、不管是什么水！去年他们不是申请了政府贷款和自然基金会援助吗？那个电极塔足够保证反应堆的安全了！必须在2分钟内至少削减6%，要不电会跳闸，我们要的是合理线损。不是瘫痪！”

        “…”

        发现自己漏了嘴，詹姆斯恼怒的一拍桌，一把揪住助手的脖恶狠狠的道“听着，如果这次的事搞砸了，不，已经搞砸了。如果不能减损失，那只狮（辛格）活吃了你的孩！只有听我的我们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歇斯底里中透露着绝望的嘶吼几乎要把这个可怜人震碎，助手和操作台上其它的工程师们如被开水烫到蜂巢的黄蜂一般开始疯狂的动作起来。

        “喂喂，核电站吗？你们必须在90秒内至少削减6%的配额，别什么可是，这是紧急情况，要快！好了闭嘴，你只有83秒了！”

        ......

        随着各种通讯的往来，慌乱向涟漪一样扩散到整个大陆东部：从火电公司老总，到水电站的负责人，从潮汐电厂的控制室，到风电场的监控台，只要可能分流减少上能量的地方都在重复着电调度室的节奏。

        人们以自己的理解，诠释着获得的信息与监控数据的反馈，或懵懂或骇然，或迷惑或绝望，都在命运的轮盘上或主动或被动的掷下了自己的色。

        “喂喂，所有的分公司，1分钟后至少要削减7%，90秒后不能少于10%，别管硬件折损！”

        燃煤贵还是变压器贵！”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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