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秦良玉蜀军战三千八旗军（下）
        “杀！列阵进攻，过壕沟自由战斗！”布达牛录大吼着下命令。布达原本是蒙古族人，只不过因为人口流失等问题，从蒙古就到了满清的手下，因为作战勇猛，被提携到牛录额真一职位，并在多尔衮手下任职。

        “杀！”八旗军一致行动，腰部一垮，催动战马，冲杀过去。蜀军这里，斜形阵法向后退一里。为什么？壕沟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原来预期的作用，此时后退，流出缓冲地带。三千弓手列阵中间，千箭齐发。

        还在壕沟略有挣扎的八旗军，零零散散的也被命中了一些，不过并不能造成绝大的伤亡。三番羽箭过后，仅仅一炷香的功夫，八旗军先头两千骑已经过了壕沟，从一里奋力操持着骏马奔驰而来。

        秦良玉不慌不忙，展出大将风范，冷风吹起，吹起秦良玉娥眉上的一丝发梢，坚毅的俊脸实在动人心魄。“邦屏，民屏，随我左翼待敌军进入阵法预伏地带，直接杀出！”秦良玉计算着八旗军的速度，一边命令道。“我等领命！”秦邦屏与秦民屏说道。

        蜀军骁勇不用多说，大大小小的战争经历过数十载，再加上自身数量四倍于敌，此战虽有艰辛，但必须赢下！这是所有士兵的内心想法。为什么？将军虽是女性，可爱戴我等，随粮饷不公，可将军从未在战斗中抛下我等一人！追随将军，就算死，也无憾矣！

        蜀军悍不畏死，弓兵掏出朴刀，回到阵线之内。半柱香的功夫，八旗军其余一千人等，追随前面其后，开始冲杀。一里之地，不需多日，八旗军顿时杀到，战马带动浓烟滚滚。

        遇伏地点！到了！机会！“随我杀敌！”秦良玉腰腹一动，发动战马，轻车熟路。秦邦屏秦民屏等六百骑兵，直直从左翼地带杀出。“杀！杀！杀！”六百人不多，仍是悍不畏死，刚硬无比。男儿情，汉家存！千年时间，也绝不覆灭！

        八旗军的右翼的人，直接大惊，附近白烟滚滚，根本看不清楚从右方来的人马有多少。然后在左翼的八旗军早已冲入敌阵，一时间八旗军右翼陷入两难之境地。

        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只得勒停战马的冲锋，一个千夫长（实在不懂满清的骑兵编制是怎么样的，贝勒那种皇亲国戚还是懂得，现在资料太少，以后就这样称呼满清的军职）直接露出狰狞凶悍的面孔，从军十几年来，还没有看见过有大明军队敢对大清发动过偷袭战术的！随即领着右翼，再次操持战马，与秦良玉战上。

        八旗军因为勒停战马，其后来机动能力自然是没有全程奔袭的蜀军骑兵高。哗啦啦！两股骑兵直直战斗上了，六百对一千。一方是优越骑射战斗能力的八旗精锐；一方是从军经验多年，依靠地利人和的蜀军骑兵。

        刀光剑影，蜀军靠着轻骑兵对重骑兵的技巧，低头弯腰，左闪右闪的穿插于八旗重骑兵的之内。实而抓紧时机，狠狠的就给一名八旗军的战马，或者脖颈处来上一刀，直接毙命！

        秦良玉操着战马，直接就与那千夫长对付上了。你来一刀，我来一劈；你来一闪，我来一躲；啪！战刀对上，千夫长眼里满是怒色，啊！千夫长怒吼着。却不料想，秦良玉直直的抽出绑在战马上的另一把到，一闪的躲下，整个人倒挂在自己的战马上，对着千夫长的战马双腿就是一劈下。

        塌啦啦！战马长腔哀吼一声，打出响鼻，就前伏在了地上，千夫长更是整个人躲避而不及，砸在地上，秦良玉有径直坐起，腰背韧性极好。待那千夫长爬起，扶好帽盔，正抬头露出惊恐神色之时。刹！秦良玉狠狠一刀便抹了他的脖颈。

        一时间，战场的天平早已经向蜀军这方倾斜过来。平原战场上，万众人马火花迸溅。没过一会儿，秦良玉与蜀军骑兵便都是满脸鲜血，开怀大笑的样子，像极了嗜血的魔鬼。而那右翼的八旗军几乎被杀个精光！

        后来的那一千骑骑兵，则是被人潮的右翼八旗军挡住了，直接就和左翼八旗汇合，朝着蜀军步兵杀去。

        在看蜀军步兵，拿着长枪，和坐在马上的八旗军拼杀，难堪无比。解决了眼前的右翼，蜀军骑兵便重新列队，朝着那一千五的八旗军冲去。

        而八旗军则被这股用来的“血”色蜀军惊呆，随即正准备掉准马头与重心的布达直接就被附近自己人的八旗军的拥挤程度，从马上摔了下来，一位年龄大概十几六七的蜀军便抓紧机会，抓过马群，对着布达直接一衮长枪刺下去，随即拿下朴刀就砍下了布达的头颅。

        就这样，布达还睁着死不瞑目的痛苦表情，就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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