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学车苦难 (7 / 7)
        “你开，我下去指挥！”

        汪良战战兢兢地过饼子，车草蛋在下面不停骂着猪猪猪的……

        前车右轮压上了6号饼子，停了下来。

        “你真是头猪！”车草蛋站在车头前不远的地方。

        猪字刚一出嘴，那车“疯猪”似地冲了过去。这一次，他没有骂出猪字来，因为他被“疯猪”撞倒了。

        我以为车草蛋不死也得撞成重伤，没想到他滚到了一旁，像猪似地喘着粗气，只是受了点轻伤。

        汪良吓坏了，瘫在驾驶室里。

        很快，我们换了个姓马的教练。他将车开过来，什么也不管，让我们自由练习。汪良被停止了练车。我们剩下的七个人，互帮互学，很快掌握了基本要领……

        有一天，我看见从“交警”大楼里，走出一对四十多岁的男女，看样子是夫妻，受完“交规”教育后，走出大厅抱头痛哭。

        女的说：“妇产医院，不把女人当人……”

        男的说：“驾校不把女人当人，也不把男人当人，学开车都不是人……”

        学过开车的人，拿到票之后，做梦宁可梦到魔鬼，也不愿意梦到教练。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反正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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