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高山之殿 (2 / 3)
        白须仙人语气飘渺，身形飘忽，看着宋遥，不可名状的道。

        “这重要吗？”

        宋遥看着白须仙人，想着他的话，同时也在心里问自己，这重要吗，他不知道，于是便问。

        “这不重要吗？”

        白须仙人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重要，也不重要，全看你怎么看，例如这宫殿，在你眼里，是一座宫殿，但它是否又真的是宫殿呢？再如这金光，这识海，你所见所闻的一切，又是否真如你所见所闻一样呢？”

        白须仙人飞刀了宋遥的身前，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道。

        “天地无隙，见真不真，仙人一指，真亦不真。”

        白须仙人话音一落，整个身影顿时于宋遥的身影合二为一，那一瞬间，宋遥眼里的世界再一次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看到眼里的一切，似真似幻，那宫殿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他看到了整个识海在他的眼前，如一个晦暗的球体，他看到了茫茫的黑风，一望无际的草原，一座高塔，一个世界，他甚至看到了在那世界之上，有一处明光，在明光之外，有一处深沉的黑暗。

        他看到了在明光与黑暗之外，茫茫的混沌，他看到了在混沌之外，混沌之中，无穷无尽，细微而又伟岸的存在。

        他看到一切，那一切距离他如此之近，又如此之远，他看到的一切，似乎是真实，又似乎是虚妄。

        那一刻，他似乎理解到了何为真，又似乎不知道何为真，这一切，取决于他自己的意志，他终于明白，他那一指，为何会消散，缺失的东西是什么。

        是他的意志，他断定的意志，决定了那一指，是真或是虚幻，他苦苦追寻神识的秘密，在此时，神识的秘密似乎就是如此，取决于他的意志。

        他领悟的仙人指，同时也领悟的神识的一部分，周围的一切瞬息消散，一切的感悟，一切的感知都瞬间离他而去，在他的记忆中没有半点的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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