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续】11、反击 (2 / 3)
        就在这个当儿，妖精已是走到了若望面前。若望正忖着该用何样态度面对妖精，却没想到妖精在若望面前一脚踏空，整个人便失去重心，猛地向前载倒了下去！

        “孩子，！”走过长廊的诸位主教，都惊慌聚拢，无数只手臂伸向妖精，想要扶住他。

        妖精狼狈栽倒，被诸位主教搀扶起来，却像淘气的孩子般一笑。他的“目光”准确滑过若望的脸，若望不知怎地，只觉后颈生寒；可是还没等若望想明白为何会这样凭空紧张——妖精已经轻轻叹了口气，用他宛若妖精般惑人的嗓音，魔魅一般说，“这位，不知我如何得罪了阁下，让阁下竟然会狠心对一个看不见的人伸脚下绊……，难道眼睁睁看着一个目不视物的盲人就在你眼前跌倒，会让你开心么？”

        “？”若望就惊了。抬眼看围拢的几十名红衣主教，他真是百口莫辩！

        “路德维希殿下，您真是太开玩笑！我时候伸脚朝您下绊子！”若望尽力申辩。

        妖精反倒笑了，就像不认识若望一样，“哦？原来这位阁下我的身份。那么阁下朝我伸出脚来下绊子就不是盲目而为，而是故意为之喽？真不我曾经得罪过阁下。”

        就算在其他地方，一个健康人朝盲人伸脚下绊子都会被唾弃的，更何况这是在教皇宫里，而且是在数十位红衣主教的眼皮子底下！

        ——尤其，摔倒的还是在教廷的历史上有过极其重要作用的哈布斯堡家族的继承人；而伸脚的则是枢机主教庞提安的亲侄子！

        妖精装作“看不出”若望，更是使诈摔倒在若望脚下——若望就算是傻子，这一刻也想明白了妖精的动机！若望恨得咬紧了牙关，“路德维希殿下，我真不明白您这究竟是意思！”

        妖精叹了口气，少年特有的嗓音清甜而微微忧伤，“阁下，这句话倒要我来问才好。究竟是我本人，抑或是我的家族，曾经得罪过阁下，才让阁下都忘了这是地方，而毫不犹豫朝我伸出脚来——这样的痛恨，必定并非无因。”

        “你！”若望气得真想冲卡住那紫眼少年的脖子！他这是在陷害他，这是公然在陷害他！可是那少年是盲人，所以围观的主教们的同情心便都倾向那少年，而没人肯他！

        看若望凶狠的样子，几位年长的红衣主教都看不过眼，纷纷出言斥责，“若望，请看清这是地方。还有，也请过顾虑庞提安大人的身份！”

        就连庞提安本人都被惊动，从红衣主教室走出来，皱眉望若望。

        “还不向路德维希殿下致歉！”庞提安只能怪侄子无能。

        若望也明白，纵然是冤枉的，可是此时再不承认已经不行。他咬牙向妖精深深躬身，“殿下，请原谅我方才的粗鲁。”

        就在若望抬起头来的刹那，妖精微笑着倾身在他耳边。看似如同两人捐弃前嫌，实则妖精是在冷冷而笑，“若望，现在整个教廷的人都你会加害我。所以我会劝你，千万不要轻易再做鲁莽的举动——如果我在外面遭遇任何的不测，教廷里诸位红衣主教大人都会想到你……就算若望不为着想，也要为庞提安大人着想。尤其是此时，教皇选举即将将要开始的重要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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