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二十五 她是我的夫人 (5 / 10)
        白婷儿说：“要不然你当我的助理吧？我诊所很缺人啊，放心待遇绝对从优！”

        “你知道，”声音沙哑艰难，一个字一个字挤了出来，“我是谁，曾在疯人院，和疯子朝夕相处五年的杀人犯……你要用我？！”

        她看得出他的绝望，他一定是认为自己已经走在了绝境里，想也不想地覆上了他的手。

        “你还记得吗，你曾经让我拯救你！”白婷儿对上他迟钝无神的目光，很认真的说，“请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告诉你，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启程，只要你的双腿还在，就不怕路被走死。”

        “东明，我们重新走一走人生这一条路，你给我一个机会帮你！”

        东明视线的焦点很慢才得以凝聚，定格在白婷儿干净的脸颊上：“我可以？”

        “当然！”

        “……”东明推开她的手，摇头。

        “你怎么了？”白婷儿担忧地凝视着他，“你在怕……齐琛吗？你放心，一切都过去了！！”

        东明听到“齐琛”二字，眼珠子充血：“他为什么不杀了我！！”

        白婷儿目光惊惧。

        “我情愿在监狱坐穿牢底，或者被一枪毙了，再难堪就是和疯子生活一辈子直到自己成了一个疯子，这样都好，他为什么要放了我？！！”东明揪着自己的头发，恐惧、不安、痛苦、难过把他的心脏伤成了不像样子，“未来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比疯人院更可怕百倍……”

        人不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把“求生”当做本能吗？！

        人的本能不就是求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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