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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感甄之赋
袁晟走寿春城中的大道上,静静地看这繁华的闹市,袁晟在想:寿春虽繁华,可惜治理之人却是无道啊?今日繁华,也许明天就是一片废墟?哎,一切皆是浮云幻影,过往云烟。
郭嘉和许褚紧随其后袁晟,郭嘉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似乎又是在暗暗观察者什么?而许褚则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密切注意着袁晟周围的一切人物,似乎要将一切能够威胁到袁晟安全的扼杀于摇篮。
袁晟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家酒肆前,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烫金的招牌上面隶体书写着“迎客楼”三个斗大的字。酒肉的香气阵阵的从酒楼中飘出来,厨子刀勺声夹杂着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袁晟看着对郭嘉与许褚笑道:“先生、仲康,我们既然来此酒楼,不妨就去吃碗酒?”
郭嘉笑道:“主公,嘉闻此间酒气飘香,正有此意,想去品尝一下这佳酿。不想主公竟然也有此想法。哈哈哈!”
许褚当然不会说什么了,三人正准备进入这家酒楼。只见从酒楼做出一名十六七岁左右的女子,这女子长得都是: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不说是一等一的美人,但也差不多那里去。
而在这女子旁边的是一位十一二岁的女子,只见这女子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定睛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罢了,盈盈漫步。
袁晟一看,竟然看待了,心中暗道:不想此女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倾国倾城之貌,若能取此人为妻,那将是夫复何求啊?郭嘉、许褚不就是古代人讲究含蓄以及所谓的“非礼勿视”可是袁晟是古代人的身躯却保留了一定的现代人的思想意识。所以啊,袁晟就以美人是给人看的为借口就色迷迷的朝人家看着,这人家怎么能够受得了呢?自然把袁晟当做色狼了。
年长些的女子道:“你这个色狼,还这样色迷迷看着我家小姐?我让人把你抓进官府!”
袁晟晃过神来行礼微笑道:“在下袁晟,见过小姐。在下观小姐,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识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
袁晟刚刚说完,所有的人都是呆呆地朝袁晟看着,还是这年轻的女子最先回过神来轻微笑道:“甄宓多谢侯爷赞誉了,家父曾经说侯爷在宴会当中出口成章的诗赞陆绩‘孝顺皆天性,人间六岁儿。袖中怀绿橘,遗母事堪奇’。宓未信,不想今日终见侯爷,侯爷不愧是才思敏捷,宓敬佩。”
袁晟一听是甄宓,人称“江南有二乔,河北甄宓俏。”汉末三国时期和皖城的大乔、小乔齐名的美女啊!难怪被南朝宋文学家谢灵运称之为“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的曹植的《感甄赋》(又称《洛神赋》)自己会不知不觉中就说了出来,据说这《感甄赋》是曹植专门为这甄宓打造的量身打造是诗词啊!可惜啊,这甄宓在历史什么虽然是贤惠孝顺,可惜是红颜命薄啊!一首代表作《塘中行》竟然是其绝命诗。《塘中行》诗中抒发了一位含冤女子的心声,是一道很感人的五言诗,诗云:“蒲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众口铄黄金,使君生别离。念君去我时,独愁常苦悲。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莫以豪贤故,弃捐素所爱?莫以鱼肉贱,弃捐葱与薤?莫以麻枲贱,弃捐菅与蒯?出亦复何苦,入亦复何愁。边地多悲风,树木何翛翛!从君致独乐,延年寿千秋。”
袁晟暗自可惜啊!如此美人竟然·····哎,不过不便便道于是用微笑来掩饰道:“原来是甄小姐,小姐过誉了,小姐称晟显昭即可,这侯爷二字晟愧敢当。晟一时轻狂,还望小姐见谅。晟,久闻小姐大名,不想今日得见小姐真容。晟闻甄公惜封汉昌侯、拜振威将军、领汝南太守,镇守汝南,时值天下大乱,难民蜂起,而小姐却以‘今世乱而多买宝物,匹夫无罪,怀璧为罪。又左右皆饥乏,不如以谷振给亲族邻里,广为恩惠也’劝令堂大人救济乡邻,足见小姐其智慧,而其善举更是誉满河北。”
甄宓轻轻笑道:“公子盛赞了,家父可能要出发回汝南了,已经差人令甄宓回去了,宓就此告辞了。”
袁晟笑了笑回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刚刚落音袁晟又道:“多情却似总情,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还请小姐劝令尊改日出发,就说晟改日自当造访。”
甄宓听了袁晟的情诗,也赞叹袁晟的才情。心中如同撞了小鹿一般扑通扑通的跳,一阵脸红轻声道:“宓必转告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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