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神秘信件 (2 / 6)
        张赫道：“一直都知道？”

        鬼影长空道：“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是在京城，当时你正站在望天涯的天台上，虽然你蒙着面，但我知道那个人一定就是你！”

        这话非常奇怪，但张赫却很明白。

        那一年婚礼惨变、血染京师，他作为幕后黑手冷酷的望着他制造出来的这一切，当然他没想到鬼影长空跳下翠烟楼的那一刻，还是把他瞧见了。

        张赫道：“你既然看见了，那当时为什么不向我出手？”

        鬼影长空道：“我为什么要向你出手？因为你害苦了何姑娘？”

        张赫道：“难道你不这样认为？”

        鬼影长空道：“你并没有害她。你只不过是把真相在最不该的时候暴露了出来，虽然残酷，但对她来说这未必是一件坏事。”

        张赫望着他许久，道：“你似乎和我见过的很多人都不同。”

        鬼影长空道：“哦？不同的地方在哪里？”

        张赫转过头，望向月光轻洒的远山：“明明就是她欠你良多，你却一直在维护她。”

        鬼影长空道：“她没有欠我，是我欠了她，假如东海之战我没有失手。她不会闹成后面那种悲惨的结局！”

        张赫苦笑道：“假如我要说，如果那一战是我动的手脚，不知道你该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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