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十四）卸下伪装的郁小凡 (1 / 5)
        林莫言说，二十二楼是郁小凡自己的地方。

        这句话值得玩味。

        仔细解读，其实可以得出这么两层意思。

        第一，这是一个私密的地方。

        第二，这里有一个真正的，卸下了所有伪装的郁小凡。

        不晓得现在这个郁小凡有没有听出来这两层意思。但不管有没有听出来，她已经踏进了那个属于她的地方。

        也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二十二楼的客厅里，齐凤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垂下来，手腕被割开，浸在盛满水的瓷皿里。

        那是一只景德镇白瓷缸，敞口，原本插了文竹。

        现在满是血水！

        “妈妈！”郁小凡尖声大叫。

        林莫言神色一凛。

        郁小凡的那一声叫，他在十八楼都能听见。

        两人正在等电梯。林轻语一推他，“快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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