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什么都完了 (3 / 4)
        呛了之后便不高兴再抽，柏靳文望着烟头上那明晦不定的红色，缓缓开口，“小张，跟着我有几年了？”

        **坐在他身前的会客椅上，与他隔了一条宽大的办公桌，垂首说：“报告，二十年多了。”

        柏靳文点点头，“我记得是二十二年。你家刚生老大的时候，我们凌凌正好上小学。艳棠还专门把凌凌穿不下的衣服给你家留着，你家那两个娃子却还嫌那是小姑娘的衣服，不肯穿，被你狠揍过。”

        “首长记性好，我倒……倒记不清了。”**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几句话说利索。

        “我可没忘啊。小张，去年你丈母娘过世，我还给你送过花篮的吧。我没拿你当外人啊。”柏靳文抬起头，嘬着还剩一半的烟，深深吸了一口。

        “首长待我恩重如山。”**依旧低着头，习惯性地说着套话。

        “那你还背叛我！”

        柏靳文突然跳起来，将手里的烟头狠狠揿灭在**脸上！

        那是连眼睛不过一分的距离！**一阵刺痛，却一咬牙，生生把那一声痛呼咽进肚子里！

        “为什么放走艳棠！”柏靳文狠狠骂道，“连我的命令都敢违抗，你是不是要造反！”

        “我不敢！我怎么敢！”**慌了，推了椅子，扑通跪在地上，张皇失措说：“首长是我老领导了，周主任就像我自己大姐一样，她……她说小张救救我，我就不忍心……”

        “你不忍心！你晓不晓得她如果出去乱说话，会给我造成什么！”柏靳文暴跳如雷，一脚踢翻那张椅子，撞在**身上，连木头都断了。

        “冯年凯已经完了！这绝对是有人弄他！说不定就是邢何也！

        当年艳棠打了他儿子，他现在就是要报复！凌凌死的时候，他就已经放下狠话，说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不然为什么堂堂**副部长不直接回帝都任职，偏要到南阳来兜这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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