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梦醒时分 (2 / 3)
        大概有多久没感觉到痛处了？

        至少也有三个月吧，难道我又活过来？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就是为了做有意义的事情。

        忍着剧痛，勉强睁开眼睛，天空阴沉沉，大团乌云盘旋在透顶迟迟不跟离开，空气中弥漫着股氧化碳和硫磺燃烧产生的刺鼻味道，两者混合在起，令人格外难受，秦卫国躺在地上动不动，眼角滑下丝泪珠。

        “活着真好。”

        连空气中刺鼻的味道也是那样迷人，天空中迟迟不跟离开的乌云终究没有落下雨滴，换换散去，消失或者飘散在远方，缕阳光散在脸上，是光的香味。

        秦卫国从来没有感觉过活着是这样的美好。

        久久没有动作，生怕这是场梦，梦醒就是烟消云散。

        看着太阳点点从落下西山，伴随着身上不是传来的阵阵疼痛，似乎时间过得格外快，浑身上下也格外酸爽。

        微风吹过，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秦卫国缓缓去坐起身子，还没来得及欣赏周围的环境，脑壳中猛然传来十倍于先前的疼痛，让他下子忍不住抽搐起来，大量驳杂似是而非的记忆从他脑海深处涌现出来，如果是般人，估计早已被这庞大驳杂的记忆冲击成白痴，或者处于自我保护直接昏迷过去。

        可是秦卫国不样，他曾经在现代社会中摸爬滚打四十年，商海沉浮，最终也算小有成就，格外老奸巨猾，也算的是灵魂庞大，暂且承受住阵阵冲击，但是滋味绝对不好受，就像条巴蛇，它或许真的能吞下个小羊羔，但是现在这记忆绝对不是小羊羔，而是头成年大象，或者甚至更大，也可能你吞下去才发现那是条鲸鱼，这时候，你早已开膛破肚，被撑死了。

        秦卫国的魂魄就像是大海艘小船，甚至更加可怜点，那根本就是根独木舟，随时都可能舟毁人亡。就在秦卫国坚持不住的时候，魂魄深处散发出道微光，个漆黑的圆环浮现在他的魂魄周围，就像是围绕着土星的碎星环样，有点像迷你版的呼啦圈，套在秦卫国的身上。

        外面堆积的记忆没有丝毫停顿，依旧不听得涌现，圆环中间始终存在丝空隙，保护着秦卫国，让他有了丝喘息之力。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卫国的灵魂就像是琥珀中的蚊子，蚊子身上套了个漆黑的圆环，将中心位置撑起来点空间，确保蚊子没有和琥珀接触到，而外面的琥珀围绕旋转形成个正方形，换换旋转，但是不管怎样旋转，中心的圆环始终固定这中心的秦卫国没有丝毫移动。

        秦卫国直忍着剧痛，身体有种吃撑的感觉，就像是个旁观者样，在圆环出现的那刻，他已经失却了身体或者说灵魂的掌控，看着这切发生，知道正方形上面没有东西再添加。

        精神早已麻木，不过收获确实巨大的，至少知道自己怎样活下来，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漆黑的圆环其实直都在他脖子中挂着，刚刚发家的时候，第次去古玩胡同，看到这个圆环第眼，还以为是个戒指，但当时初出茅庐，不要说结婚了，就是女朋友都没有个，阴错阳差之下挂到脖子。

        喜欢那黑的纯粹的感觉，不带丝毫杂色，路走来，渐渐已经习惯了脖子中挂着的个小饰品，妻子还曾笑话说老土，这么有钱还带块石头，还不如带块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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