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乌合之众计划（二） (1 / 2)
        桌台上面文房四宝齐备，黄锋右手持毛笔左手扶着右手衣袖，只让毛笔醮墨在泛黄纸张上行走。两脚前后略开幅度站立，行云流水间，泼墨如洒酒。

        走近查看其笔尖拖拽游走，最后两行留下字样：“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好气量，好笔力。”安水来扬声大赞，发自肺腑挚情引得黄锋抬头，屋中所有人把目光从笔墨桌台移到他身上。此时插话也恰到好处，诗词本为引用，这句也是结尾落款。

        全诗摘抄如下：

        《一剪梅》——刘克庄

        余赴广东，实之夜饯于风亭。

        束缊宵行十里强，挑得诗囊，抛了衣囊。

        天寒路滑马蹄僵，元是王郎，来送刘郎。

        酒酣耳热文章，惊倒邻墙，推倒胡床。

        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也是触景生情，致我疏漏，致你狂妄。”黄锋话机突然转，虽没解诗词意思，却引用

        得让听讯者有种冰窖气息。

        “黄组长，我是来坦白的。”安水来。

        “那，洗耳恭听。”

        “就，知无不言。”

        两人目光对视，若有实质般在空气中碰撞，柱等其他人都寻靠墙地方站立着，腾出场地让他们俩撸袖，鼻喘气，彼此瞅着。

        “你们之所以搬离据点，是因为收到传信‘暴露’，虽然你们早做单线联系，却没有找到真正传信之人。那个人就是我，而之所以给你们信息不是黑龙会或者英方或其他暗中势力，那事替荣记商行办的。”安水来一口气全出，如他所想没有发生从屋中任何人脸上看到惊讶、愤怒表情，都柔柔看着他，特别是直面的那位黄组长。

        “嗯”黄锋简单回答，告诉对方自己在听。既然已经发生事情被出来，他最关心是还未发生事情，因为那次危机无论真假都已经化解，没有可谈判必要，但可能是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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