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星夜下说说你恋恋风尘的往事（其一） (2 / 2)
        清晨狱中**铃声急促又让人心慌，狱中有个规律是必须遵循，就是必须刷牙洗脸，蔡廷锴狱长对此严格要求。好些囚犯未进来前半生从没有刷牙洗脸，最多茶余饭后漱口水含嘴里用手指抠牙缝，这样半辈子没过活习惯真心遭罪，洗脸还好。刷牙让人难忍受，简直有生不如死感觉，那种牙缝中残食被掏空赶紧说话口风兜不住，不说话舌头不停抵添牙龈让人感觉很烦躁。

        矿井入口安水来领凿锄和竹篓，乘升降吊篮下井。矿井入口处传来轰鸣声，这是地风吹起几百或几千凿锄敲击铁矿石壁搅和出声音，其中不乏带着鞭抽囚徒和奄奄一息难成生死关而坠落生命最后叹气声。

        凿矿石溅起碎石灰铺满脸、胸膛及四肢百骸，汗水和岩石渗溢出水让劳工酮体泛着黑光。“哎，瞧你单手也能干这苦力活。这手能掐断人脖子吧！”

        “想试试”安水来面对挑衅，质问到：“用拧断更合适。”

        “开不起玩笑，刚才我态度不好，想你道歉。”那人忙陪不是，生怕惹事。“看你有过经商影子，就说些没有着调话，只是想聊聊天。”

        安水来还是没停下手中活计，这话被吸引到，反问：“噢，这经商气质还能看出来？”

        “当然能，无商不尖，讲究财、信、脉、义。你都占！”

        这番恭维让安水来很舒服，虽不知道财、信、脉、义具体是什么意思，反正离褒奖不远。不作表情也不应答，那人也不停下手中活计，边说边做。

        “这算是看经商人几个特点，财讲经商要又好商品市场交易；信讲不漫天要价给惠民又能己得利的价格；脉讲商品走海路还是陆路，与谁合作保卫商品能正常送达；义讲所有都良心商品，良心价格，还能正常送到商场等地，那么就靠成就名义让人知道这东西可能会解决百姓问题。这你占有3样！”

        安水来整个人听懵掉，不知这人探写什么，手脚放慢神思飞走。皮鞭落下，能感觉皮肉抽拨走那种痛楚与怜悯，监工走过来又打又骂！

        待监工走远那人才说话，这时间几乎都是他独自对白，“我知道你是谁，湾仔码头掌柜。还有个身份很特别，你是江白跳主任学生。”

        安水来整个人如被点击刺到，眼前这人给到惊喜让他有些担忧“你究竟是谁，想怎样？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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